在我印象中《淳化阁帖》刻石在甘肃省博物馆内,有一百六七十块刻石,不知放在何处?因为时间紧张,没有找到,但一点也不失望,因为可看得太多了!
看到的书法多为经卷与竹木简,有一些特别亲切,过去在资料上熟悉的,能亲眼目睹,很激动!像西魏《贤愚经》,是我在1980年代后期掏到《敦煌遗书书法选》上见到的,虽然是黑白的,因为资料上说是用黄蔴纸写的,可以想象是个什么感觉,印象很深!感觉苏轼的字有这个经卷的影子,这个卷子在前,自然不是苏轼影响的,但我们可以说苏轼的风格不是独创的,苏轼要是活的话肯定不愿提这个卷子,就像康有为不愿意提陈抟一样,那样最起码让人们感觉是与古人“撞杉”。
还有一些经卷是我从没见过的,不知是什么原因,我感觉有些不出名的卷子的艺术价值不在莲花经卷类之下,率意、浪漫,更能表现出地域的特点,像《开元二十一年唐益谦薛光汝康大之请给过所案卷》,名字也很难记,写得随意,洒脱!也可能是因为这个特点,而不被人们“看好!”很少发表!我看了很长时间,很激动!
印象深但不激动的就数《羊绢书帐单》,反正面都有字,虽然材料特殊,但写得并非是高手所书,也就不用再罗嗦了!
有两卷西夏书,并排放着,一是白纸墨印,一是兰纸金印,一并放在一起,不知放者有何目的,但我感觉用金印的与用墨印的相比就有点黯然失色了,白纸墨印也让我想起了徐冰的天书,我估计徐冰是承认受西夏文启发的。
无论何种艺术能从古人那里得到启发比直接得到风格与形貌更有意义。启发的跨度越大,那么其艺术内涵就越含蓄蕴藉,越有新意。老在书法圈圈里找灵丹,可能其艺术生命很短暂!
《贤愚经》
《贤愚经》局部
《开元二十一年唐益谦薛光汝康大之请给过所案卷》
妙法莲花经卷二
妙法莲花经卷二(局部)
西夏书
西夏书(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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